# q/ h/ i ]! V I& Y- f! p8 P) G但是要把TMB与驱动基因的概念区分开来。针对突变型患者,驱动基因用来预测靶向药物疗效是有效的,我们之所以讨论TMB,其原因在于其对于野生型驱动基因的患者指导免疫治疗具有重要作用。目前NSCLC可以分为驱动基因阳性和野生型两类。对于驱动基因阳性的患者,如EGFR突变和ALK融合的NSCLC,这类患者的TMB通常较低,因为这类癌症中已经存在一个优势基因,所以整体的TMB较低。而TMB高的患者,驱动基因多为阴性。 ) H M- ~# U1 [. s免疫治疗相关生物标志物的新趋势, b9 O3 E& D& R
2017年,美国FDA批准pembrolizumab用于MSI-H/dMMR实体瘤患者。这是FDA首次批准不以肿瘤部位为参考,仅依靠生物标志物进行治疗选择的突破。这一消息是非常令人振奋的。希望这种先进理念能够在中国也得以实施。比如PD-1抑制剂等药物,可以通过快速获批,以及能够获批多个瘤种的适应症。9 r8 x; ]4 K% Z2 i TMB的缺陷—正确认识TMB; b7 \7 t* h9 Z! t9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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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彩存教授指出,TMB的检测远比想象的复杂,基因突变有点突变、插入缺失突变、拷贝数变异等,显然不同种类突变的预测意义是不一样的,插入/缺失突变产生新生抗原的机会可能更大,不同种类突变的权重需要专业的检测公司来评价。例如肾癌的抗PD-1/PD-L1疗效,无法简单通过TMB预测,原因可能是插入/缺失突变导致的neoantigen更多,而实际其TMB的权重可能没有那么高。全外显子检测TMB存在检测周期长,经济成本高等缺点,checkmate026研究用的foundation medicine的大panel(315个基因),结果显示该panel的检测结果与WES的检测结果相关性非常好;MSKCC的大panel(341基因)、裕策生物的大panel(811基因)检测结果与WES相关性也很强。Panel做的足够大设计的又合理,可以取代WES,NGS大panel作为伴随诊断是大趋势。单纯地TMB并不能解决所有的问题,例如对于炎性肿瘤和非炎性肿瘤都有TMB的高表达,但是非炎性肿瘤的免疫治疗效果并不好,况且TMB的cutoff值与PD-L1表达一样,并没有统一标准。宋勇教授指出PD-L1表达与TMB弱相关,即高TMB与高PD-L1表达不是同一人群,我们需要更多Biomarker。, R7 n2 m2 o9 o# j4 B! J" ^ 如何检测TMB?在临床工作中TMB检测有哪些挑战?8 M4 C x! k a1 S
目前检测TMB最常用的方法为二代测序(Next Generation Sequencing,NGS)。但该方法存在一定挑战,如随着检测平台不同,所检测的基因panel不同,会导致Cut-off值出现差异,且数据复杂,需要专业的生物信息学团队进行解读,价格昂贵,医保难以覆盖。0 f3 @ s: [$ k: I, |& N
尽管存在一定的困难,但TMB作为一个新型的Biomarker用来筛选抗PD-1/PD-L1免疫治疗获益人群,可与PD-L1的检测形成互补。相信,在不久的将来,随着上述挑战的解决,会使目前火热的免疫疗法如虎添翼。 4 P. S* E, t' O3 Z/ r9 f